文/漠土我们那里都有正月十五送灯祭祖的习俗,用以表达对逝去亲人的怀念和敬意。母亲是去年冬天去世,按照母亲的遗愿不焚纸不设贡,“烧七”也一律禁免。我和弟弟经历着从农村到城市的生活,各样世态都见得,洞悉其中,也不妄加评议。上周,正月十五刚过,妹妹说,正月十五未去骨灰堂送灯祭奠。我和弟弟的则一致表意:母亲生前大病后虽不能自理,但是卧榻起居清爽,一应照顾都贴心,各种照料周全。母亲去世后的“繁文末节”之事不必在...
母亲命苦,三岁她母亲服毒自杀,四岁她父亲也撒手人间。母亲和她小两岁的弟弟和她奶奶一家近十口人相依为命,因为六十年代初正处在忍饥挨饿期,她奶奶怕一家人在一起饿死,就将母亲送给邻村的两位孤寡年长人家。母亲那年7岁,当天有吃有玩,两位长者以半小口袋红薯作为回报。傍晚时分,母亲突然想她奶奶了,偷着一路哭着跑了十多里路回来,她奶奶正面对窗户老泪纵横,见孙女从大门外跑回来,奶孙俩抱头痛哭。她奶奶说:奶奶再也不...
去年惊闻大哥张民周去世的消息时,我正在办公室,一时间难以相信,树强兄那边挂断电话,我在座位上愣了半分钟,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和大哥2006年结识于万方星图数码公司,他长我约六七岁的样子,之前在央企中航从事测绘工作,后来中航改革,他和另一位同事就转战到了我所在的公司工作。大哥大方脸,相貌堂堂气宇轩昂,说话声如洪钟,有足足的领导范,我们都尊称他张工。他刚来公司,就有大家长的风范,生活上关爱同事,工作上事事...
文/漠土那天早上,父亲吐了高烧40度被紧急送进医院双侧脑梗的父亲在疫情后的新冠面前他就像即将燃尽的油灯儿女都在,妹妹也新冠我们围绕着父亲和妹妹高烧的父亲说我是杨老二当父亲高烧退去,呼吸拉弦父亲认得我,谈吐异常激动像人生非比寻常的约定他说,你的工作是不是很重要我的眼里跌满了潮忍着,没有落下而母亲已经走了,按照她的遗愿母亲微胖的脸上泛着些许灿然落差于死亡带来的沉重父亲会是下周某一天出院这一次,我也陪着父...
文/漠土窗外,杨柳略显懒散就这么写意着我琢磨不透自己密森的玉米还绿着水稻的浅黄一大色块一大色块的铺开偶有护坡杨柳的掩映火车在穿行可以想象的村庄星罗棋布的村庄我被灵性摆布的瞬间展示着都市的愕然一株迟到的向日葵的金黄梵高笔下的向日葵在一米阳光的照耀下夺人的热烈和奔放火车在穿行一瞬间,被涂抹大片的灿黄
文/漠土时间的每一厘米在钟楼上轮回像一个人捣毁忏悔录今天,我用历史的五文钱赎回一本《金刚经》是心无挂碍吗我读不下去的《红楼梦》向我索要退步的集子我被灵性掌控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像北京站的广场我走过来,又走过去风,凉爽的风吹灭了一盏花瓣的灯
文/漠土一根逃离音乐的竹子宛约在吸一支烟是音乐的五光十色稀释着,他的半刻青春那人说,带你进丛林音乐如雨,挥洒那是九月的时令年轻人此时此刻信仰的音乐带你进丛林,带你进丛林音乐铺陈柔情的荆棘带你进丛林少年无所畏惧无须吟诵《金刚经》带着毕生的虔诚带你进丛林音乐的界限延展着世间韶华
文/漠土我相信苦咖的力量入唇便点燃兴奋一切与村庄有关的山野、水塘、一碧的田地那里有我苦苦挣扎的少年无论云和日子多快于童年的漫长而突兀我折过的树枝童年鸟窝里生长的速度有过信念吗有过的是自制汽水世界就是村东头到村西头一切交织于眼前这一杯苦咖和我手上的一本诗集这个周末有些陌生来去的夜路,不再有乡下的月辉和星光不再有蛙鸣和虫跳
文/漠土梦在天边吗一切被音浪吸走的时间的黑洞时间有黑洞吗十数个少年迷离在音乐的阡陌蝴蝶在远方油菜花的快速后退我背过身去一株芦苇的突兀歌声绕梁可以嗨到云端的少年的霸气可以气吞山河的嗨吧,少年光阴的辽远风吹过的辽阔浪的卷集挥洒着浩瀚的人生
文/漠土12月的北京寒风已经很冷冽了旱河南岸的南蒲州村像人生必经的圣地测者一路默诵着金刚经脑海里是延庆周边的燕山山脉此时的旱河冰封冷风刺透棉服秦姓测者从一个围墙角风一样的游移到另一个房角那杆蘑菇头坚定的信念精确的摘走特征点的坐标一路折行的轨迹像极了天空杂乱无序的星座秦姓测者曾经占领过的渣土滩乱草丛生的野草地脚下是上高下低的音符蚊虫偶尔的过于亲密一切的一切仿佛在金刚经里开的花朵像今天,测者彩服盛装在南...